宴会刚一结束,赵葵哲便急急忙忙拉着墨竹回到港区,交代给下人几句话后调集了几条船只扬帆向西去。
解救的妇孺们可都临时安置在桂省防港呢。
赵葵哲走上甲板,拉着墨竹就进了自己的舱室,关上大门不让任何人靠近。
“你走这么急干什么,我还没吃够呢。”墨竹埋怨的小脸一转成笑容。“是不是要奖赏我啊?你那哥哥不是什么劲敌,打败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谁知赵葵哲居然板着脸把墨竹推到床上,解起了腰带来。
“我是你的主公,不要用你来称呼我,都说了不要跟他比武,你还跟我唱反调。还想着领赏?得好好惩罚你才行。”
“啊?你这是恩将仇报。”墨竹一看赵葵哲严肃的脸,有些心虚了。他...不会丢下我吧。
“我孤注一掷,也只拼来三千人,无半寸领地。我那大哥手握半个桂省,甲士数万,你这是让我跟他结梁子,何恩之有?”赵葵哲强硬地撩起墨竹的下颚。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只是想给你涨涨威风。”墨竹被赵葵哲看得有些愧疚。而赵葵哲则是把嵌玉腰带甩给墨竹。
“你得用身子向我赔罪。自己把手捆起来。”
宴会上耀武扬威的小枪神,现在像个受训的小狗一样,伸出细细的双手,用赵葵哲的腰带给自己的双臂绕上一圈。
“赔完罪,你...主公就不会怪我了对吗?”墨竹可怜巴巴地看着赵葵哲,生怕他不要自己。
“那得看你赔罪的态度好不好。现在,用嘴给我脱裤子!”赵葵哲严厉地命令道,心里却乐呵呵的。好笨啊他,武力挺高不长脑子,怎么看那场比武都是对我有利的。欺负这种笨蛋美男最爽了。
墨竹颤颤巍巍地把嘴靠近赵葵哲的裤子,他用牙齿咬住裤子边角,把赵葵哲半硬半软的rou棒解放出来。
垂下的长rou棒极具视觉冲击力,墨竹就这样被捆着手,小脸抵在rou棒前,咽着口水不敢有动作。真的...要把一个男人的东西放在嘴里吗?
“怎么?不准备赔罪了?也好,反正目的地是桂省,上了岸以后你就在防港自己谋生吧。”赵葵哲催促着。他不想给墨竹思考的时间。
墨竹一听这话,也不再犹豫了,抿着嘴,羞答答地靠近那rou棒,猛地一下含入口中。
刚入口时,那rou棒冰冰凉凉的像冬天的铁棍一样,却又比铁棍软得多。他抬头望向赵葵哲,那神情诱人极了。
赵葵哲心chao澎湃,rou棒迅速充起血来,又大又硬又挺拔,把墨竹的小嘴塞得鼓鼓的。
“动起来,呆着不动的话我是射不出来的。”赵葵哲把手放在墨竹的后脑勺上,把玩着他的红色发带。
胆战心惊又委屈的小脸,还有这并不熟练的口技,让赵葵哲享受得入了迷。怎么会有这么好看又好欺负的小笨蛋。
shi滑软嫩的舌头包住赵葵哲的gui头,硬邦邦的海绵体在同样坚硬的上颚和舌头的包夹之下被挤压。笨拙的墨竹头往前一探,不小心把rou棒滑进喉咙入口。
条件反射性的咳嗽让一股高速气流冲击赵葵哲的大gui头,马眼都给冲开了。
意外的深喉让赵葵哲猝不及防,腿一下子就软了,他的rou棒猛地一抬,gui头收缩了一下,随后就在墨竹的喉咙里喷射了出来,呛得墨竹直流眼泪。
赵葵哲连忙拔出rou棒来,这样的小笨蛋可宝贝了,呛着可不好。依然坚硬的大rou棒带着黏糊糊的唾ye离开墨竹的小嘴,墨竹立马就把Jingye喷到了赵葵哲光溜溜的rou棒上下,连衣服上都喷到了一点。
这可不好办了呀,会留下Jing斑的,船上又不方便洗衣裳。索性脱了吧。赵葵哲继续故作愤怒:
“你就是这么赔罪的?把我喷了一身!”
墨竹咳嗽了几下,缓过气来,眼角挂着也不知道是呛出来还是被委屈出来的泪滴。
“主...主公息怒。”
“你一句话就能让我息怒?”赵葵哲其实蛮心疼墨竹的,但他就是停不下欺负墨竹的欲望。他解开墨竹手上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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