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为难。”，方祈祉像年少时那样，右手圈住司洛的膝弯，让他更加贴近自己，“虽然我不太甘心，可靳悦照顾你照顾得很好，你看起来是那么幸福。”，方祈祉轻柔地替司洛擦眼泪，“虽然当初你那眼神看的是我。”

    “呜呜呜呜。”，司洛心里被压了一座山，他像是被罚在五指山下的齐天大圣，空有一身本领也挣脱不开，“你应该恨我的呜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在和别人逍遥快活，我恨死自己了！”

    “傻不傻，别这么想，我们都瞒着你、你又不知道。从这一点来说，我感谢席闻，如果不是你对我的恨意撑着你，这些年你又要多受很多委屈…”，方祈祉轻松地笑起来，“小洛，我不舍得。”

    “不要、呜呜不要这么说。”，司洛哭得喘不上气，他的手还紧紧攥着方祈祉，“对不起祈哥对不起呜呜我真是自私极了。”

    “不哭。”，方祈祉扯住司洛的头发啃咬他的下巴，黏黏糊糊说“不哭”。

    “呜！别！别、祈哥！”

    “还哭吗？”

    “...不哭了。”

    “真乖。”，方祈祉松开司洛，“不哭了就好。”

    “哪有你这样的。”，司洛把纸巾盒抱在腿上，“谁这样劝别人不哭啊？”

    “我可不是劝。”，方祈祉亲昵地亲了一下司洛的脸颊，“洛，我申请调动了。”

    “为什么？！”，司洛刚止住的泪眼见着又要流，“你不想看见我了是吗？”

    “是。看见你和靳悦腻在一块儿，我不痛快。”，方祈祉的手指捏住先前司洛戴戒指的位置，现在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了戒指，“他看你的眼神让我觉得讨厌，我留在这，把你抢回来是迟早的事，可你又不愿意对不起他。”

    “...对不起。”

    “接受了，以后别再说。”，方祈祉笑，“亲一下，行吗？”

    司洛认真地思考，缓慢摇头，“我不能给你留下一个虚妄的念想。”

    “就亲一下，我什么也不做。当年你生日的那个吻，是你欠了我的，我不要利息，还给我就行。”，司洛一怔，方祈祉已经扣住司洛的后脑勺吻了上来。方祈祉亲得霸道，司洛所有的退路都被他封死，不管司洛怎么逃最后都会被抓住然后狠狠惩罚。

    “唔！”，方祈祉不许司洛乱动也不许他跑，舌头紧紧缠绕着司洛的，两个人的唾ye交换，司洛心里酸涩，他清楚感知到方祈祉对他的眷恋，可他不能也没有办法回应他，“唔唔！”

    方祈祉松开司洛，抬起手刮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就这样吧，我走了。”

    “我知道这样问很自私，但你…你能不能别走？”

    “小洛，是你自己刚才说的，别留给我念想。”，方祈祉蜻蜓点水碰了一下司洛的唇，“我和靳悦你只能选一个，你已经做出了决定对吗？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反悔，这还是我教给你的。”

    “可这不一样！留下来，行吗？”

    “想我了就去看我。”，方祈祉站起来，身上的外套皱皱巴巴，“你看你，总弄皱我的外套。”

    方祈祉抬脚走了出去，把眼角的ye体又用手指刮掉，可惜不管他这一回走得多慢，都再也等不来身后那个少年笑着骂他“皱了就皱了呗，我当多矜贵呢，等你回来我给你熨不就完了！”

    …

    “你哭过？怎么哭了？”，靳悦的笑还来不及绽开，“方祈祉欺负你了？”

    “没欺负我。上车。”

    “好。”，靳悦坐在副驾，司洛把车开得飞快，可靳悦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洛…你想去哪儿？”

    “去一个能Cao你的地方。”

    “…好。”，可到了地方，靳悦发现自己实在不想进门，“主人，咱们回家，您怎么罚都行，行吗？”，司洛瞥了一眼靳悦自己先推开门下了车，靳悦跟上，站在门口深呼吸，“这是惩罚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