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还是很瘦,但在饭桌上表现非常努力。
吃不下就勉强吃,油荤的吃不下就吃清淡的,米饭吃不下就吃粥就吃菜。
宋敛还是大多在晚上来,而做饭的阿姨只会定时来然后准时走,大多数时候别墅里都只有岑夏一个人。
他走不出别墅的区域。
宋敛总不准他穿裤子,总让他穿裙子,只有两根细细肩带的吊带裙,也只准他穿女士内裤,或者不穿。
宋敛来的时候岑夏通常已经洗了澡,带着润润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被宋敛按在别墅的任意地方进入。
他不想惹怒宋敛,于是大多假意顺承,只是话依旧很少。
宋岑夏不知道自己算什么,情妇?情妇都比他有尊严。
也许更像宋敛圈养的一条狗,一只猫,反正是一只宠物。宋敛想发泄时便过去把硬邦邦的鸡巴强行插进来强jian他,满足了就走,心情好的时候便同他说笑,不高兴时便折磨他,总是打一耳光又给一颗糖。
他也想反抗,可是掉在泥沼里抬头望他看不到一丝光亮。除了被迫承受,除了假装顺从,和宋敛虚与委蛇,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甚至不敢死。
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渐渐没了时间概念,常常不知道今夕何夕。
他也曾在事后,小心翼翼的试探宋敛,想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到头。
宋敛轻易看穿他的心思,伸手掐住他的后颈,咬着烟隔着升腾的烟雾眯着眼看他,“你说呢。”
岑夏身体瞬间冷掉大半。
他不知道,但他希望是明天,或者就是今天。
然而他的想法并不起作用。
没得到宋敛答案的岑夏虽然故作平静,眉眼间却难掩失落。
宋敛漫不经心的摩裟他的后颈,咬着烟眼神深沉的盯着他看。
岑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借口累了央求宋敛放他睡觉。
宋敛咬着烟不置可否,然后松开了他的后颈。
岑夏心里松了一口气,拉过被子翻了个身。
宋敛咬着烟,目光透过氤氲烟雾凝视岑夏的背影,眉头一点点聚拢。
慢慢地,香烟燃到了头。
将烟头按灭在床头烟灰缸里,宋敛的眉头霍然舒展。
—
最近一段时间宋敛很少过来,岑夏再见宋敛距离上次好像过去了近半月。
宋敛cao得很狠,结束的时候岑夏几乎丢了半条命。
宋敛射了却没有抽出去,两手从后面将他环住,一个个吻印在他的后颈上,又靠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准备一下,明天带你出去。”
岑夏知道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应了一声,他假装困意上身,连连打哈欠,又无意识般的将头往宋敛肩上靠,眼皮颤颤,不到一分钟便厌厌的靠着宋敛闭上了眼睛。
岑夏睡了,宋敛便拉了灯,抱着岑夏慢慢也睡了。
身后的呼吸逐渐变得清浅而均匀…岑夏知道,宋敛睡着了。
黑暗里,他睁开了眼睛,那双眼亮而清明,不见半分睡意。
睁眼看着房里模糊的物品轮廓,他隐约看见一把刀,一把足够插穿皮rou,刺进身体的刀。
岑夏无数次幻想在枕头下藏一把刀,等到宋敛睡着,抽出刀,重重地插进宋敛的心脏。
可是,枕头下没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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