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兰 - 越罗冷薄金泥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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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怒意,最终化作了他满身的伤痕。显然,无论是谁,天子都十分介怀他的背叛,以至于当庭召来了方槐。皇帝第一次在内侍的面前jian弄他,使用yIn刑折辱,将他摆弄成过分放荡的姿势。粗糙的绳结束缚住纤细的脖颈,四肢也被扭曲成弯折的弧形,像一件薄胎美人觚,摆放在宫室的青玉榻上。

    他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上尽是鞭痕。那是用一种粗糙的细鞭打出来的,双ru尤其凄惨,横竖交错的疮疤像断断续续的朱泥。皇帝依旧迷恋他的容貌,于是教人覆上白绫,以免折损那张美丽的脸孔。

    两点茱萸被银钩刺穿,细细的链子一直链到他的会Yin处,拉扯起了他垂软的Yinjing。君王嫌弃那是无用又多余的东西,几度用说笑的口吻提及要帮他去势。

    宁良玉被遮住了双眼,也说不出话,更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只能从剧烈的痛楚中感知到。内侍正在往里头塞东西,并不是方槐从前用过的,诸如锁阳钗此类,而是细而圆润的珠串,一点一点的占据他的整根rou芽。

    “这样多好看,”皇帝的声音变得扭曲又疯狂,手指剥开他的女性尿孔,用一根玉簪挑弄。鲜嫩花蕊般的孔窍被撑开堵死,将周围的软rou都挤出胭脂色。他堵上了宁良玉所有的孔窍,然后在这种境况下进入了他。

    漫天的饱胀感几乎要将青年逼疯,极致的侵占与cao干,硕大的阳物在小腹上顶出了可怕的弧度,仿佛能够将他干得肠穿肚烂。天子在这具畸形的胴体上尽情的肆虐,像惩罚不贞的妻妾似的,发泄自己狂躁的怒意。

    金丝缕缕的龙袍也沾上了丽人yIn刑下的血珠,皇帝反复浇灌那只稠红的女bi,将它灌满腥膻的白Jing,看着宁良玉伤痕累累的身躯,这才腾出一点闲情逸致来。提起蘸了石绿的笔,在艳红的鞭痕上绘出零星碎叶,作一副海棠春睡图。

    然而,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良久,方恍然大悟,从鞭刑进来开始,宁良玉就没有再出一声。天子抬眸去看他的脸,发现嘴唇早已被他自己咬破,血珠滚落,凝固在锁骨处。

    “真是冥顽不灵,”皇帝想,旋即命人将他送了出去。

    宁良玉早就昏迷过去了,是被内侍们抬着走的。他总是这样狼狈。而没过多久的一日,襄王竟也是难得的狼狈至极。

    初夏刚至,宫室内就换上了轻软的红罗幔帐,烟烟袅袅,两角缝了玉桃作坠。

    皇帝早些年里,是每隔几日就要同襄王见上一面的。到底是他的三弟,一母同胞,皇家亲缘再淡,也是血脉相连。虽说天子这些年,沉迷于制衡之道,心中对这个弟弟还是有几分血脉亲情的。

    没曾想,他尚在春秋鼎盛,对方却自恃储君,想要取而代之了。

    可惜他没有亲生子嗣。宫里唯有一位不足十岁的小公主,千娇百宠也还是病怏怏的,多走几步便气喘得厉害。

    有时候他自己都在想,是不是当初得来的太过轻易,于是上天不肯恩赐于他后代。五服之内,唯有襄王血脉最近,且这个弟弟虽说脾气很差,却对他还算恭敬。因此,他选择了襄王。大约是在銮殿上坐的久了,看百官臣服,江山稳固。他对这位亲自立下的皇储也生出诸多不满来,而对方和冯家的亲事,就是最让皇帝如鲠在喉的一桩了。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这其中,或许有弟弟言辞恳切,情深不悔的缘故,可更多的则是因为冯家的老爷子已经到了杖朝之年,没多久活头了。皇帝赐下诸多贺礼的时候就在想,冯氏一门的显赫,也该到头了。双陆博时掷采行马,黑白二子缺一不可。只是要换谁,却很让他头疼。然而,宁良玉同襄王的私情让他开始犹疑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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