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为言和唐瑾瑜后面又和宋昭宋天成父子见了一面。双方仍然是剑拔弩张，对于转让10％股权作为赔偿并买断所有证据，宋昭表示首肯，可就宋天成能否继续回公司就职僵持不下。

    双方不欢而散。

    忙了一周回到家里，唐瑾瑜泡过澡，躺在床上，手里翻看着这些年宋为言收集到关于宋天成的详细资料。内容太多，太繁杂，他前面只挑了重要的，现在则继续把一些细枝末节的消息过一遍。

    宋为言也洗了澡，看到床上认真查看资料的Omega，躺到他旁边，歪头吻了吻侧脸，“很晚了，早点休息吧，你最近又要管律所的项目，还要抽时间应对这边的谈判，眼睛都熬红了……”说着伸手把唐瑾瑜手里的一沓资料抽了出来。

    “哎？”唐瑾瑜本来看得认真，资料忽然被抽走，表示抗议，小手下意识攥紧。两人一抽一夺，那沓资料就散落到了床上。

    唐瑾瑜有些不爽，嘟着嘴，“我还没看完呢……”，伸手将散落的纸收到一起，忽然眼睛瞥到了一张纸上不起眼的一个表格，是宋天成副总裁办公室这些年的人事变动。

    Omega盯着那个表格，看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忽然发现了其中的不正常之处。

    他将那张纸摆到宋为言面前，“这上面的人，都调查过吗？”

    “嗯，目前还在公司，林助理私下里调查过。那些为宋天成做事的已经被清理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唐瑾瑜指着那一栏已经离职的名单，“这些人呢？”Omega抬头看了一眼Alpha，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看，粗略数了一下，不到五年时间，先后有十几位秘书入职离职。其中半数以上是Omega。而且他们的在职时间都不超过半年。这种人员流动在郁茂这样的集团，并不常见。”

    宋为言点了点头。确实，郁茂集团入职条件可以说算是苛刻，但待遇和职业发展却远高于同行业其他公司，所以，能进入集团工作，一般都会愿意长期在这里工作。像这种入职半年就离职，确实不正常。调查小组可能更关注宋为言本身对公司财产的侵占行为，而忽略了这种人员流动的细节。

    唐瑾瑜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如果不是对公司和待遇不满意，那么，离职的原因可能是什么？团队，或者很有可能是团队的某个人。那么作为老板的宋天成可能就是秘书离职频繁的原因……”唐瑾瑜作为律师的职业嗅觉发挥了作用，回想到当初和宋天成一起去新加坡出差，被他表白示爱，驾轻就熟的样子，便做出了推断，“很可能是职场性sao扰……”

    宋为言还是很了解他这位堂弟，自己也是处在那个位置，下属勾引上司的戏码也不少见也，补充道，“或者，曾经自愿和宋天成维持不正当关系，可玩弄后被甩，被排挤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