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征张臂相拥,一把将人抱起,只愿与人贴合得再无缝隙,可偏偏抱紧了怕人不适,抱松些又怕人掉下去,捧在手中是块举世美玉。
卿怜雪环住他的脖颈,两腿叩于他腰后。正使着一双万种风情的桃花眼与人对视,一挥手解下了自己的发带。
紫纱苏绣发带自空零落坠地,步履生风,细长墨发解开封印,随风轻摇似弱柳浮动。
殿门关合,内温薄热,铺地蚕丝线毯,两匹狐裘孤躺在地,床榻之外轻纱薄帐由此大开。
燕征微屈下身,将人置于榻坐,又不禁愣了神——
红榻香帐,烛光映照之下,榻上美人如玉,唇若点樱,面庞白净无暇,自有一派天成清雅高华之气,令人为之倾倒、不可亵渎,却自清冷而勾魂摄魄,又令人移不得眼。
这人伸出一只养尊处优的手微勾,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过来。”
“嗯?”
燕征坐在榻沿收回神思,不知人要说些什么,附耳过去,却被勾起了下颔,温热的舌灵活生巧地从他口中游进,又忽而退回舔舐唇瓣,再次抵进上颚,勾着人的唇舌与之缠绵。
卿怜雪寸寸进攻,燕征亦不甘示弱,伸手便掌住如桃双颊,一时反客为主,深吻着将人压在榻上,将干燥的唇舔得shi润无比,诱着人伸出棠红舌尖在外纠缠,直到人呼喘不匀方作罢。
那清越音色唤道:“燕征……”
燕征只直白地盯着人,亦从未想过卿怜雪能允他云雨,今夜原本想着是与卿怜雪近上一小步、哪怕分毫,却不曾想能直飞云霄,近至身侧榻旁同枕。
他适才听卿怜雪那一番言语,心中弥漫着纷繁与愧疚:“我此前做过太多错事,对你诸多错乏成见,都是我的不对,我愿悔过,以未死为期……”
燕征从不说过即忘,一向堂堂君子,这些话出口便是金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是与人的誓言。
“我知道,”卿怜雪却眸光流转,托着他手浮游到己身胸前,诱导道:“解开襟带。”
燕征没由来地觉着浑身发热,紧张地轻呼出一口气,下身紧绷,却犹豫着未下手。
卿怜雪掌住他的手扯住青带如捻如捋,轻抽将解,分明眼中无一分蓄意的媚态,却直直勾了人的七魂六魄,微歪着脖颈问道:“你不会?”
他垂下如扇密茂的睫,“我教你。”话虽是如此说,但卿怜雪这床上功夫也是半会不会,眼瞧过、也被嬷子教过,可未曾真刀实枪过。若说此前醉酒一次算上,却也算不上,他是一些各中细节也记不起。
时隔半载,燕征又一次听见了这话,却是时过境迁,心性不同。满帐栀香,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与珍爱,他反握住卿怜雪纤细腕节,柔声轻语道:“我会。”
他顶着身下人疑信参半之神色,伸手触及衣上纹路,潜入其内,内是嫩滑柔软,未褪这薄衫,只任其轻挂臂弯,而后一手自下游,将全身一片冰肌雪肤从亵衣中解脱、裸露。
在黄晕烛光下更添rou色,胸上两ru更增昏红,燕征遂按所学,强压下他双手。伸出舌尖于ru首之上流连,犹似饥渴途人久未曾饮水,又吸又吮,舌尖有技巧地周圈环绕,渍渍喉音不绝耳,又抬着幽深的墨眸去探寻卿怜雪的神色。
卿怜雪腰肢轻颤,ru尖被吮得坚挺如豆,面色微醺,轻咬着口中唇rou,却伪作一副淡漠,挑衅道:“你说得会,就是这些?”
燕征捻起他几缕散逸的墨发,在鼻尖轻嗅,眸中蕴藏着四月春,以温柔望向他,又俯唇至人耳畔轻声道:“何止区区。”
他这月内几次往返春百苑观摩所学,虽未持戟枪战,对于要如何服侍卿怜雪,却已是心有成竹。
“我来。”
卿怜雪却挣脱束缚,欺身反压,一手抵在燕征胸前,适才被猛烈纠缠舔舐过的唇在灯下耀亮,一指勾起燕征襟带相解,袒露麦色结实胸膛。又只手下游,滑过腹部凌厉线条,抽解亵裤,一柱硬物早已蓄势待发、跃跃欲试,他纤手轻握,揉搓愈挺。
燕征却已是由不得这般撩拨,紧绷的下身坚硬直挺。
卿怜雪满意于他耳上微红,嘴角挑起些春风笑意,俯下身与他双唇相抵,而后连退几步,伏于燕征身下,可见这阳根之上条条青筋狰狞阳刚,鼻尖可闻微弱腥膻。
他以亦邪亦媚的眼神看向燕征,在对方注视下,张开润唇含住jing头,以舌尖密麻小点刺激舔舐。耳畔可听身下人粗重喘息,而后缓缓吞得更下,用shi热腔口相裹,口中藏齿,以舌相游,勉强吞得下半柱。
这动作是轻吞慢吐,未有分毫着急与轻快,燕征知他唇口小,却被这不急不缓的动作牵惹地欲火焚身,可不得发泄,这是在受惩、受罚、受戒,他从未觉着床事是这般需自制力掌控之事,既想耸动下身舒爽,却又不得如此,贸然相动只能使人伤,便一忍、二忍、再相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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