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在干嘛呢？”

    严天垚清了清嗓：“洗澡。”

    “在我的浴室洗吗？”严冰后悔没在自己卧室装监控，都好几天没看见父亲的身体了。

    “嗯。”

    严冰立刻发过去视频请求，严天垚愣了几秒，还是接了。

    “爸，”严冰摘了眼镜，对着视频笑，“我下周就回来了。”

    “嗯，这次过去还顺利吗？”严天垚又坐回浴缸，把手机放在浴缸边的支架上正对着自己。

    “还算顺利，”严冰扯掉领带，懒散地躺到床上，“上班累吗？”

    “还好。”严天垚没话说了，希望视频赶紧结束。

    严冰勾起嘴角笑：“把镜头放近点，让我看看爸爸的身体。”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老爸忘记我喜欢男人了吗？”

    严天垚叹气：“别闹了，你也去洗澡吧，洗完早点休息。”

    严冰收起嘴角的笑意，沉声道：“自慰给我看，摸nai子抠屁眼，把自己玩射。”

    “严冰，”语气里透着不耐烦，“我太困了，洗完就睡了。”

    “爸，”严冰将手机下移，对准硬得翘起来的鸡巴，“看这里，它比我还想爸爸。”

    “咔”一声，严天垚把视频挂了，泡了十分钟后穿好浴袍上了床。

    “Cao！”手机被狠狠砸在床上，严冰又骂了句“贱货”，心中的怒气仍然未消，恨不得连夜回去装监控。

    就在严天垚快睡着时，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下，他实在困得睁不开眼，见是张少亦发来的消息，他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睡了吗？”

    “还没有。”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你不也醒着。”

    “想你，睡不着。”

    严天垚眯着眼睛，停下打字的动作，琢磨着该怎么恢复，数秒后他回到：你以前和男人相处过吗？

    “我从有性意识起就喜欢男生，交往过三个男朋友。”

    “他们是什么样的？”

    “怎么说呢？都比我小很多，相处起来挺累的。”

    消息刚发完，张少亦的电话来了：“打字太累了，我们说话吧。”

    “嗯，”严天垚是秒接，“你真的不困吗？”

    “我是无所谓的，倒是你，明天要上班的。累的话你说，我怕打扰你休息。”

    “我不累。”

    张少亦笑了笑：“明晚来我家，让我抱着你睡。”

    “啊？！会不会太快了……”

    “只是抱着而已，不碰你。”

    如果想要这段关系继续，总有坦诚相见的那天，严天垚沉默了会儿，说：“张先生，我、我的身体……”

    “嗯？你的身体怎么了？”

    “下面……”

    “下面？”张少亦接着他话说。

    “下面没法勃起。”

    张少亦关心地问：“去医院看过了吗？有没有查到底是什么原因？”

    “不是的，”严天垚难以启齿，只能自己背锅，“我自己弄成这样。”

    对方沉默了会儿，“宝贝，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人了，介意给我看看吗？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严天垚深思后发了视频过去。

    张少亦躺在宽敞的白色皮沙发上，头发shi漉漉的，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运动服，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像个大学生，他冲严天垚笑露皓齿，“心痒痒，看得见抱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