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究批完大概花了两个小时，苏成均光接文件就接了十几份。苏成均没好意思看具体内容，只按照顺序排好，乖乖的坐在一边。看起来每次送文件进来的都不是一个白面具。苏究批了九个，蹙眉翻了翻剩下的几个，厉声让苏成均打电话把她们喊过来。

    “为什么？”

    “不重要。”

    “人家都拿来了，你就顺便批了呗，早收工我们早回家。等你凶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万一人家也急呢。”

    “……”苏究抬眸扫了他一眼，看起来很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捏着文案翻了翻，勾画了几处签上字。

    苏成均怎么不知道最后几个有问题，那几个家伙毛手毛脚的，哪像是来送文件的，分明是来看他的。像看动物园的猴子，满脸稀奇，眼睛都要长他身上来了。可又腼腆不乐意说话，甚至都不敢递给他。苏成均又不想打扰苏究，就这么接了好几个文件。

    终于苏究批完了，把人拉到腿上接吻，办公椅上微微有些盛不下，苏成均任意苏究亲，胳膊揽上他的脖子：“你怎么回事，上瘾？”

    “嗯。接吻不可以吗？”

    “不行，一天只能亲三次。”

    “……你要是这样，做好几个小时不喘气的准备了吗？”

    苏成均瞪着他：“你就这么想要吗？”

    “……”

    恰在这时，门开了。

    苏成均僵住了身子，眼看着白面具震惊了停下脚步，然后跪下捧着文件发抖。

    苏成均觉得尴尬，不好意思转身，苏究不赖搭理他。继续亲吻，苏成均便磨他舌头，轻轻挣开蹙眉：“干什么，还有人呢。”

    “他不是人。”

    苏成均被噎了一下，转身去拿文件，苏究非常不悦，抬眸扫了眼来人，更是一个砚台砸了过去，苏成均太敏感了，下意识就踢了一脚。那沉沉的物什砸到门上，留下一个小坑。

    脚都被震麻了，苏成均皱眉瞥了眼苏究。两三步走到那个略较小的白面具那里，伸手取走文件。没等苏成均站起来，那个被吓得颤抖着身子的白面具，从苏成均手里夺走文件，一边道歉一边爬出去，苏成均懵逼了。

    “我把他吓走了？”

    “你觉得呢。”

    “你干嘛砸他？”

    “烦，陪我出去走走。”

    “有故事啊？”

    “嗯。”

    “你是不是可以分辨出他们谁是谁啊？”

    “嗯。”

    苏成均觉得苏究累了，干脆安静下来。

    这次是从丛林走出去的，苏究带着他圈圈绕绕，路上的植物都懂事的让出道路。终于到了一处泥土房子，苏成均盯着溪边的竹子，水不停流，竹子不停地运动，倾斜时候击打到下面的石头，发出清脆的声音。

    “宝贝，我好累，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

    苏成均觉得莫名其妙，他踢那一下，一直麻到腿。不由转身怨怨盯着他，接着抱住苏究，苏究老老实实抱着他。苏究揉上他的屁股，苏成均终于没拦着：“你揉归揉，别起反应了。我可不帮你。”

    “真乖，叫两声听听。”

    “别得寸进尺。”

    “我一条街都花出去了，你叫两声都不行？”

    “……啊……嗯……”

    “就两声？”

    “你不说两声。”

    “算了，两声就两声吧。再叫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