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错乱中,章凌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松开了。
呼吸终于变得顺畅,他如获大赦般闭上眼睛,埋在床褥里急促地喘气,腰也虚软地塌下来,从肩膀到屁股凹成一个很诱人的弧度。
他皮肤白,所以脖子上的那串红痕的就显得格外清晰,华斯礼用指腹蹭了蹭:“疼吗?”
声音听起来有种餍足的慵懒感。
章凌疲惫地摇头,没说话。
华斯礼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肩膀,抱着被自己弄得shi淋淋的屁股翻了个身,姿势从后入变成了侧躺。
章凌抬手捂住眼睛,嘴唇之前被咬破了,微微的刺痛,他不适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汗shi的头发黏在脸颊上,完全是一副被华斯礼Cao烂Cao熟的样子。
“睡吧。”华斯礼又亲了亲他的头发,右手把章凌紧紧地箍在怀里,左手抓着章凌的屁股往外掰开,好让自己的性器进得更深:“就这么含着睡,要是敢挣开,就换成你的嘴巴来含。”
“唔嗯……”章凌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抱着华斯礼跨在自己胸前的手臂,闭着眼睛,很顺从地没有乱动。
小xue里夹着又粗又热的Yinjing其实并不太舒服,情欲过后就只剩拥挤和肿胀,但他实在是太困了,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也不想思考,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章凌被身下的异样弄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路灯昏黄,斜坡上影影绰绰,有树枝微微摆动,似乎是起风了。
华斯礼不知何时拉开了他的一条腿,从侧面一下一下地顶他,兴许是含了大半夜的功劳,粗大的rou棒在花xue里进得很顺畅。
被子底下,Jing壮的腰胯不停拍打柔软饱满的tun部,夹杂着花xue吞吃rou棒的咕叽声。
华斯礼简直就像上瘾了一样,干燥的嘴唇在章凌的脖子上舔来舔去,低喘着抽动,Yinjing硬邦邦的,还很热。
章凌就没那么舒服了,私处被磨得火辣辣的,又疼又胀,插得他不由自主地“啊啊”呻yin。
“明天,我打电话给严老师请假。”华斯礼手掌滑到章凌的胸口,手指合拢,或轻或重地揉捏那两团软rou:“你下面很肿,估计要休息几天。”
“知道肿还插?”章凌哑着嗓子骂他:“傻逼,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华斯礼凑到章凌耳边说:“我确实有病,这个病只有你能治。”
他故意挺腰,往娇嫩的花心重重地撞了一下:“就用这里来治。”
章凌品出了这话里的下流味道,顿时又羞又怒,钻进被窝里对准华斯礼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嘶……”华斯礼停止抽插的动作,低沉的声音里藏着几分笑意:“你是小狗吗?咬得我差点射了。”
章凌气得又加了几分力度,华斯礼任由他咬,抓着章凌的大腿猛地开始冲撞,和刚才缓慢的频率不同,现在完全是发了狠的,章凌很快就败下阵来,窝在华斯礼的怀里泣不成声,仿佛身体都要被颠碎。
就这么大开大合地干了一会儿,章凌破碎的呻yin声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不见,华斯礼掀开被子,只见对方白净的脸上一片水迹,紧闭着双眼,嘴唇被咬得发白,居然被Cao晕了过去。
“太不禁Cao了。”
华斯礼意犹未尽地抚上章凌的脸,拔出Yinjing,gui头shi漉漉地顶在他的嘴唇上撸动,片刻后低喘着射了出来,白浊的ye体全溅在章凌的脸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真好看。”
华斯礼静静地欣赏了几分钟,随后俯下身,把嘴唇压在章凌微凉的嘴唇上,轻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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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华斯礼果然打电话给严如凤请了假,用的理由是陪章凌熬夜学习没关窗感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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