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卷?……你听到我说的话吗?”兵部侍郎在那讲了半天,抬头喝水时才发现他的好友詹事正在那眼神空荡荡的,不知在想什么,不过,肯定是没在听他说话。
武岳峰探过身去,双手在詹事面前晃了两下,可算把失神的詹事给晃了回来。
“折卷,你今天是怎么了?”武岳峰有点奇怪地打量着詹事,今天的胡折卷哪哪都看着不对劲,可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侍郎继续讲着,“折卷,你今早去哪了啊?”
?
詹事:你这让我怎么回,难道我得告诉你,我今早被女帝拉在朝堂上,做那什么事了吗。
这话当然不能说啊,就算这是再好的朋友,詹事也不敢这么直接的承认他和女帝的关系。
更还是,一旦说了,那怎么解释勤政爱民的女帝,在早朝时撒了谎,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yIn?
这些可不是什么小事,詹事可是打算把这些就埋在肚子里的,于是,他也撒谎了,他支支吾吾地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正常。
“也没什么,就是今早起床时头有点晕,整个人难受的不行……这才一直躺着,方才才起了,想赶去上朝,迷迷糊糊到了半路才想起这个点估计是赶不上了,这才兜头回来。”
詹事小心地观望着侍郎的脸色,见他神色自然,并未发现异样,这才停住了袖口里不断绞着的指尖。
侍郎听了他的话,忧心地放下了自己握着的茶杯,“是这样啊,那你现在好点了吗?还晕不晕啊?这事你方才就该跟我讲啊,我方才拉着你走的急了,如今可有不适?”
“……已、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
*
---三天后
詹事握着手里略有些滚烫的茶杯,忧愁地叹了一口气,“今天是初六,距离女帝召见他的那天,已经过了整整三天零六个时辰了。”
这几天里,他几乎只在早朝时见过女帝,而早朝后,也便匆匆离去了。
这几天,也不知道女帝忙不忙,……但是,詹事是相信女帝是繁忙的。
不然,他想不出其他理由,为什么女帝会不理他。
或许,真的只是太忙了。
詹事倚着窗台,望着外边的小桥流水,假山奇石,明明今儿个天气很好,可他真的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说句实话,他和女帝相识相知,有……那样关系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大半个月的事情,时间太短,过程又太过甜蜜,导致詹事从未想过如果女帝腻了他,不要他之后,他该如何自处。
是低头只当路人,是忠心只做下臣,还是……
詹事很疑惑,很迷茫,他突然就不清楚了,他和女帝的将来,该怎么办。
*
御书房。
女帝低头批着奏折,朱批不断落下,如细细密密的春雨,布满了奏折上的大片空白。
一旁站着的齐福看着女帝忙的头也不抬的模样,欲言又止的想迈步上前,但最终的想想又缩了回去。
她心里纠结得很啊,这两天女帝其实不知怎么的,一反常态的勤奋。嗯……她当然不是说女帝以往不勤奋,主要是,这两天勤奋的有点过头了。把齐福这个在隔壁看着的都替女帝感到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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