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兰听不懂他的话,但是这不妨碍他骂人。
陈轸如痴如醉地捧起他的足,在楼子兰的惊呼中,粘腻地舔舐起来。他含着楼子兰的足,像一头狼狗又咬又舔,直到那白嫩圆润的脚趾都全是shi漉漉的水痕,甚至脚背上还挂着一个红红的牙印。
楼子兰浑身都蜷缩着,眼含春水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陈轸,哼笑一声:“混账。”
他并非是不喜欢欢爱,只是厌恶自己残缺的身体,于是那些要敞露身体的举动就格外令他厌恶,要是在清醒状态下,他现在只会一脚踢在陈轸的胸口,怒斥陈轸像头野兽。
毕竟在他的正常认知里,没有正常人会这样痴迷地去舔别人的脚。
可现在,在脑袋里一片浆糊的情况下,楼子兰格外享受陈轸这样臣服于自己的姿态,他以为这是羞辱,并不能感同陈轸的痴迷,于是,宦官故意用脚尖抵着陈轸的下巴,明明是不喜欢这种shi濡的粘腻感,他还是将脚顺着下巴往上滑,一路碾进陈轸的嘴里。
而另一只脚则抵在陈轸的胸膛,又轻又慢地朝下面落,引得陈轸喘着粗气,那些被压着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牵起一阵阵战栗。
“嗯…”楼子兰眯着眼,抖索着被陈轸吸吮着脚趾,明明羞耻地脸和脖颈都变得粉红,还是不肯认输地越是把脚伸进陈轸的嘴里,手也揪起床单,外强中干地把另一只脚直接碾在陈轸胯下。
嗯?怎么…是硬的?
楼子兰疑惑地眯着眼,脚心处有一个棍子样的东西抵着,又粗又硬,他好奇地又用了些力气,陈轸的呼吸声瞬间就更重了,似乎整个人都不稳了起来。
宦官只觉得自己抓住了他的命脉,顿时有恃无恐地抽出满是涎ye的脚,将自己的两只脚都碾在那根棍子上,他的足有些软,一只脚心抵在棍子头上,一只压着柱身,竟有些得意地命令道:“你是咱家的狗吗?这么喜欢舔咱家。”
“……”陈轸呼吸声越来越急重,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被放在火上烤,比中了春药还要难受,简直就是要人命了。
他抬起头,连眼睛都被自己逼得猩红,但是还是要说:“我是你的狗,陈轸,是楼子兰的狗。”
这句话一说出来,忠犬就变成了疯犬,陈轸突破了牢笼,猛地起身将楼子兰扑在床上,他已经是楼子兰的狗了,凭什么不能碰他?
狗也是喜欢舔主人的。
他迫不及待地“撕咬”着楼子兰的唇,在钻研酒香时也纠缠着香涎,一点点舔干净软唇里的黏ye,再重新添上他的水——但结果往往只有一种,唇齿交融,涎ye不分。
楼子兰的呻yin都被堵住了,浓厚的雄性气味袭击了他,让他本就不清楚的脑子雪上加霜,浑浑噩噩地分不清现实,便任由陈轸继续吻着他。
可陈轸野心太大了,楼子兰的舌头都被吸疼了,他还不放开。
没有分寸的狗。
宦官伸出手拽起陈轸的头发,陈轸知道他不舒服,便顺着力道扬起了头,只是他的目光还是紧紧盯着楼子兰,胯部强硬地挤进他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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