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任艺是真没想过时隔多年，叶煦明会主动联系他。

    “小煦，你过的好吗？你去国外…”

    “不好。”叶煦明打断陆任艺的话。

    “我听你的话，和我哥分手，乖乖转校，我过的一点也不好。”

    陆任艺皱眉。

    “我说的对吧，你离开后，你哥现在不也挺有出息。”

    “陆任艺，我问你…”叶煦明说着，声音逐渐颤抖，情绪也不太受控制，“我哥高考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任艺将双手环抱胸前，姿态懒散，她道：“还能怎么样，高考失败复读呗。”她浅尝手里的咖啡继续说：“我说话算话，你俩的事，一个字都没泄露。”

    叶煦明眉头紧锁，眼底说不出的Yin暗。

    “小煦，就不能把你哥忘了吗？”

    “不能。”语气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他知道，从陆任艺这里是绝对获取不到任何信息的，他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瞒着连叶煦明自己的父母都不知情。

    “哥哥。”

    叶景湛在整理资料，“怎么了？”

    叶煦明视线落到叶景湛的手表上，隐隐约约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迷乱中听到的话。

    你难道真的不怕我哪天想不开，找把刀割腕自杀吗……

    想着他心脏一抽。

    “看什么？”叶景湛见他盯着自己的手腕发神。

    “手表好看。”叶煦明笑着说。

    “哥，可以摘下来我看看吗？”

    叶景湛打字的手停顿，“在整理资料呢，忙完就给你看。”

    见叶景湛这么说，叶煦明发觉不对，也不好继续胡搅蛮缠，他哥现在确实挺忙。

    割腕这种事，他莫名觉得叶景湛做的出。

    “宝宝…”叶景湛拉开叶煦明裤子拉链，下面清晰可见顶起帐篷，他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似挑弄般玩弄叶煦明的那根东西。

    叶景湛将叶煦明的裤子全部褪下，裤子落下堆在地面，他将叶煦明直接抱起来坐到阳台上，少年腿很白皙修长，膝盖处泛起粉红，惹人怜爱。

    叶煦明早就不带框架眼镜换上隐形眼镜，但每次要做爱时，他总会把框架眼镜戴上，好像这样，就会感觉他们从未分开过，他依旧是当年那个少年稚气戴着眼镜乖乖叫哥哥的叶煦明。

    叶景湛欺身挤进叶煦明双腿间，他将手伸进叶煦明的衣摆，和他接吻，冰冷的手表贴在火热的皮肤上惊得叶煦明发出“嘶”的一声。

    “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