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尔后又是死一般的沉默。宁初等了一会,终是无法按捺住心中一次次涌起的不安,试探般小小声问道:“主人?”
回应他的是鞭子的破空声,毫不客气地打向他的tunrou。宁初吃痛,猝不及防下闷哼一声,又迅速噤声,将屁股转撅向主人最方便的角度,咬紧牙关承受着主人的怒火。
夜晚的校园里,唯从女厕所中传来着鞭子打rou的行刑声,被打的人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依然违背本能地舒展开身体,全心全意接受着疾风骤雨的鞭笞。
一阵毫无章法的鞭子让宁初深深意识到主人是真的在气头上,他也不敢求饶就苦苦忍着,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主人尽早消气。
打了能有百八十鞭,余晚婉眼瞅着宁初原本肥嫩白皙的屁股已是皮开rou绽,着实有些下不去手。向上又看见人吊在那里瑟瑟的惶恐小模样,蒙眼布上诡异地浸shi着,余晚婉顿了顿,挫败地无声叹口气——就算还生气又怎样,着实不舍得再打了。
宁初的全部思绪都在余晚婉身上,等了一会没有继续的破空声,犹豫着小小声唤了句“主人?”余晚婉回过神,懊恼地把鞭子扔到地上。宁初一怔,他当然感受得到余晚婉还没有消气,但不打了是怎么回事,宁初近乎惶恐地想,主人这是连罚他都不想了吗?
“主、主人,”宁初磕磕巴巴道,语气里满是哀求,“主人求您继续打乐乐吧乐乐知道错了求您继续打乐乐吧。”
余晚婉气恼地在他肿大了几圈、火辣辣的tunrou上拧了把:“都这样了,还能继续挨打?”
宁初看不见,突然被袭击吃痛闷哼出声。但他又控制不住感动地想落泪——就算主人的触碰给他伤痕累累的屁股带来更多磨难,可他,终于重新感受到主人的温度了。
“主人……”余晚婉掌心的温暖给了他动力,宁初鼓起勇气再次轻声请罚:“主人……乐乐知道错了……”
余晚婉没有回答,她退后半步,抱着膀看着自己的小奴隶。宁初带来的刑具都是重刑,不扒一层皮誓不罢休那种,着实不符合余晚婉对宁初的审美。但她心里还盘绕着一股恶气出不来,也不想这么放过奴隶,只好这么晾着奴隶,看他在极度安静中外溢的惶恐不安。
“主人……”宁初怯怯叫着,眼罩上的chaoshi在逐渐扩大,脚上焦躁不安,因为恐慌将手铐拉扯作响,每个细胞上都写满害怕。见状余晚婉不轻不重地“嗯”了声,宁初瞬间安静下来,耷拉下脑袋。
余晚婉看看时间,又看看奴隶惨不忍睹的屁股,无声叹了口气。
“手铐钥匙在哪里?”
借着月光,余晚婉认出宁初拷在手上的手铐是正余家家奴院出品的惩罚性道具,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绑到哪就是哪,没有钥匙的话,哪怕余晚临来了也没用。宁初高吊着胳膊站在那求罚,没有钥匙是断断下不来的。余晚婉上下打量了番奴隶,蹙着眉语气很不好地问了出来。
宁初被余晚婉话里的冷漠冻得浑身一哆嗦,但还是立刻应声而动。他连忙半转身子,向余晚婉方向半撅起屁股。
“回主人……”宁初自己说来都有些不好意思,“钥匙……在乐乐的屁眼里。”
余晚婉瞪大眼睛,被小奴隶的破釜沉舟震惊到无以复加。如果她没有认错,小奴隶身上的贞Cao带用的可是婉字指纹锁,若她今天选择不来……
余晚婉神情复杂,说不清是被奴隶的胆大妄为震撼,还是对他全心全意的讨好起了恻隐之心。她无声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奴隶身旁,在奴隶察觉她靠近激动地直颤抖的豪ru上拍了拍,接着解开了贞Cao带的指纹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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