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爷?”
杜孝之瞟著他:“你跟他交情匪浅?你们少说差了十来岁吧。”
吴信正声道:“的确有一些私下的恩情在,但不管什么都不影响我的判断。”
余时中睁开眼睛觉得眼皮重到不行,脑袋胀痛欲裂,尤其额头的地方隐隐肿了一块,外头悉悉窣窣的交谈声像蚂蚁排过他每一条神经般,又麻又痒。
他刚想坐起身,才发现全身虚软无力,下面又酸又胀还shi濡濡的,不用他刻意回想就清楚得告诉他刚刚是谁在这间办公室狠狠得侵入自己,在他的身体深处做下腥膻的标记。
他脸一热,自己居然什么都没穿就被丢在椅子上,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虽说也不是第一次被带到他的办公室,但这么毫无节制的乱来可是第一次,那个变态玩弄了他一整个下午,从办公桌,沙发一路胡搞到落地窗……
他拾起身上唯一的一件外套牢牢裹住赤裸的肌肤,和上面羞耻不堪的吻痕,试图站起来寻找自己的衣服,但一无所获,也是,不是撕了就是脏了,就算找到也不能穿出门。
余时中气恼得来回踱步,哪知道双腿居然被折腾得连自己的体重都负荷不了,脚一软,就往后跌坐下去。
“啊……”余时中扎扎实实得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环扣腰际的手臂伸进他的脚弯,轻轻松松就把他举到空中。
他下意识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像是被他的举动取悦到,低下头轻轻落下雨点般的吻。
余时中边躲边嚷:“我的衣服……喂、喂!你放我、我要穿衣服!”
杜孝之不理他,用外套把他包严实就打横抱著他走出办公室。余时中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也不浪费唇舌,但大庭广众下光著身体的羞耻感逼迫他只好把头缩进男人的肩窝,至少建立自己看不到别人的心理作用,早在腹底不知道骂到那个变态的第几代去了。
“这样就休息够了,嗯?一个下午你不累?”杜孝之抱著他搭电梯直达停车场,期间不断sao扰他的耳根,似乎觉得他耸拉著脑袋假装自己不存在的模样很好笑。
“……我们要去哪里?”余时中知道跟他脸红就输了,反正该干什么都干完了,还不如探听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好做心理准备。
“去哪……”杜孝之辗转在他的颈侧,本来只是细碎的舔吻,到后来变本加厉,连牙齿都用上去啃吮他的瘀痕,余时中忍无可忍推开杜孝之的头,男人也不恼,就这么隔著距离半眯起眼凝视他。
近在咫尺的俊颜令余时中不禁皱起眉头,这种长相根本无懈可击,俊美又有男人味的五官线条带出剽悍的成熟魅力,他的英俊危险而疏离,像一只暗伏在深夜中的黑豹,让人不由自主就想要拔腿逃跑,决不能被他逮到。
他想到夏仁运曾经形容(他自己)的一句话:笑的时候有魅力,不笑的时候让人情难自禁。
而身材那更是无话可说了,余时中心里很不平衡,为什么自己怎么训练都长不出肌rou,而且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的体重,居然不费吹灰之力随便就把他举起来,这都什么臂力。而且个子高腿又长,有钱又有权,还有一栋古堡跟一条街,跟一间他妈的什么只卖葡萄的水果店……
电梯直达杜孝之的车位,四周站满早已准备就绪的保镳和司机,见他们的老板怀里抱著一个只罩著一件西装外套的裸身青年,各个坚守职业Cao守,目不斜视得各司其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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