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没有开灯的客厅是最好的舞台。
落地窗外霓虹的光照在重叠的身影上,分不清看不清是谁的手在撕扯扭动,探进起伏的身体。
喘息的声音像是女巫的咒语,从耳朵爬进大脑,将平时坚守的理智和冷静吞噬个一干二净,原始的冲动成了一张大网,两人自愿困在这密不透风的欲望中。
属于男人坚硬的胸膛迎上来,林瑜抬腿踢掉碍事的高跟鞋,一把将男人推到进柔软的沙发里。碍事的黑色长风衣,脱掉,为了保暖戴的藏蓝色围巾被她扭成一节粗糙的长绳,将男人的手腕交叉着牢牢绑在一起。男人shi漉漉的眼神望过来,嘴唇微动想要说什么,林瑜跨跪在男人身上,仰头献上自己的红唇,小巧的舌头舔过男人的唇角。右手冰凉的指尖慢慢从下巴一直划到脆弱的耳骨,左手解开身上白色衬衣纽扣,将只剩内衣的上半身贴着男人的胸膛一路滑下,直到下半身shi漉漉的黑色底裤和对方的坚硬紧紧贴合,稳稳坐下。
一个标准女上位的姿势。
出门时费尽心思扎好的盘发已经松散不已,林瑜收手暂且离开男人的身体,抬手去解头上固定头发的发夹。她的唇才离开男人的唇,对方就又急不可耐地寻上来,两只手倒是乖巧,一直背在身后没有动,只挺着腰来打乱林瑜的重心,想要她回去。
林瑜笑了,笑意从她的眼睛直达心里。她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她的鼻尖抵着男人的鼻尖,呼吸打在他的脸上,舌头舔过男人的齿尖,随后是男人的舌头。她送了对方一个大方热情的法式深吻,足足五分钟,吻到后面舌根都隐隐作痛,男人的唇舌还眷恋着不想放她离开。浓密纤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刮着林瑜的脸,怪痒的。
宝贝。林瑜喘着说出这两个字时都把自己吓一跳,她曾发誓自己不会叫这样烂俗又rou麻的称号,但现在,此时此刻,说出这两个字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甚至,她还想再叫一遍。
于是她又一连叫了好几遍。
宝贝,宝贝,宝贝。林瑜抱住男人壮硕的腰身,下巴刚好抵在男人的两锁骨中间,放在男人身后的手也不老实,从灰色运动裤探进去,隔着贴身内裤轻一下重一下捏着男人紧实的tun部。
嗯。明疏桐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发尖滴下,通红着脸无奈地看着林瑜。
接下来听我的,嗯?最后一个字是林瑜一边咬着林疏通的ru尖一边问的,她抬眸看着男人的反应,感受到小腹的温度逐渐攀升,不禁露出狡黠的笑。她抬眸耀武扬威地看着林疏桐,像是笃定他不会拒绝。
明疏桐也笑了,笑得还有点咬牙切齿。他低头吻在林瑜的发顶,在她耳边道:
遵命,女王宝贝。
是陛下不是宝贝,只有我能叫你宝贝。林瑜的手从腰后绕到身前,挑起薄薄的内裤,然后,握住了男人的命门。
她轻轻捏了一下,像捏橡皮软糖和豆沙面包一样的手法,拇指食指在Yinjing顶端用力。
明疏桐的呼吸立马变得急促起来。
不听话,有惩罚。林瑜顺手将男人的内裤和外面运动裤一齐脱下,但她没有完全脱掉,只脱到膝盖就没再继续往下。
太冷了,宝贝别感冒。林瑜这样和林疏桐解释。话音刚落耳边吹过一阵晚风,是从阳台吹过来的。
等等,我去关窗户和窗帘。
明疏桐就这样看着一脸chao红的林瑜在他面前穿上大衣,拉上长裙拉链,甚至,她还弯腰够出了被踢到沙发底的黑色高跟鞋穿了上去。好像她下一秒不是要去拉窗帘,而是要去开什么不可以推迟的国际大会。而自己,白色毛衣揉得像烂菜叶,裤子脱了一半,半个肩膀和腹肌还有坚硬的Yinjing全部裸露在空气中,很滑稽。
客厅的空调遥控器在哪里宝贝?林瑜关完了所有的门和窗帘后问。
电视音响上。
窗帘关了,空调开到26度,林瑜还向明疏桐确认过客厅和家里都没有摄像头,等到林瑜插着口袋站在明疏桐面前时,明疏桐真的和小熊软糖一样,哪里都软了。
我去关灯。林瑜又踩着高跟鞋走向玄关,走到一半她顺手拿起进门被甩到一边的包,不知道在找什么。
灯没有全关,但也和全关差不了多少,只留了客厅上的一圈淡蓝色氛围灯,明疏桐隐约能够看到林瑜光着脚向他走来。也不完全是光脚,还有黑色的薄丝袜没有脱掉。
宝贝,我来了哦。林瑜动身之前还这样煞有介事地通知一句,这和封建帝制皇帝光临后宫之前太监喊的那句皇上驾到有异曲同工之妙。她语气的愉悦和轻快,好像六一儿童节将要得到糖果的小朋友一样,而明疏桐就是那块唯一的糖。
太可爱了,越是多接触一秒钟,她在明疏桐心中的可爱又多了一分。随她吧,明疏桐笑着想,能拿她怎么办呢,他已经中了她的毒。
不过很快,明疏桐就笑不出来了。如果让明疏桐来形容他和林瑜的性事的话,他只能用两个自己来形容: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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