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初在酒吧里卖醉。深夜酒吧群狼环伺,已经有几个人盯上了身材不错的傅太太。
一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美女一个人?不然我还是一个鬼啊。傅云初气鼓鼓地又干下一大杯,再来。
你好像很生气嘛,是有谁惹了我们的大美人呢?他轻佻地靠近,想把手里的药粉趁女人不注意时放进去,但女人更快一步地举杯又干了下去。
我老公!狗男人!
听到女人的咆哮,酒吧顿时安静下来。人妻啊。是人妻呢。人妻干的更爽吧。男人窃窃私语。
要是有人帮我杀了他,我就帮他杀个人!
呀,太太,这话可不好说。男人舔了舔嘴唇,你不如绿了他,这样也算是报复吧。他的药粉已经彻底溶解在女人的酒里了。
才不要,我不和野男人上床。傅云初鄙夷地瞥了一眼男人,推开酒杯,结账。
你这杯不喝了?男人有点焦急。
喝个锤锤,我家宵禁咦,这都几点了?
凌晨4点了。酒吧收下钱。
后面的记忆断片了,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她全身像是要散架了。畅快在厕所吐完,环伺四周发现是一间老旧的招待所。是谁把她送过来的呢?难道自己真的被野男人上了?
她飞速跑去前台:老板老板,您还记得昨天送我来的人是什么样的吗?老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婆婆,她眯起眼思考片刻:好像,是一个蛮高个子的男人,他放下你付了房钱就走了。还好,没被上。这种事情直接检查下下身不就得了吗?!
傅云初恍恍惚惚地游荡了回去,旅馆离家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足够她思考搪塞温秋的谎言。身上的财物还在,她掏出钥匙打开家门,闻到一股不太妙的味道。
一条血形成的溪流从客厅流向玄关,她顺着血流向前挪去,大脑一片麻木。
温秋死了,甚至眼睛都是睁着的,温柔的琥铂色瞳孔放大,失去了往日的生命力。身上几处淤青和刀伤,生前似乎是有过打斗的痕迹。
致命伤应该是胸口的刀,刺的很深,血喷溅得到处都是。他身下流出的血ye汇集成一滩,有一支分叉流向玄关,似乎在指引进门的人。
即便是死了,他的脸还是那样秀气好看,除了失去血色,仿佛还活着,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活过来,然后说怎么样我演技好吗?
但不可能了,傅云初抚摸上他的脸,冰凉,他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演技,连爱她的血ye都一同凉去。真是太土了,这句情话。傅云初摇摇头,冷静下来报了警。
警笛在门外响起,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有序地进入房间,熟练地封锁现场,拍照取证。温秋的尸体被画上白线后,送上了法医的车。
傅云初趴在警车的车窗上看着尸体逐渐远去。她麻木的大脑逐渐反应过来,沉积的痛苦爆发了出来,眼泪瞬间倾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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