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这次,你又想骗我什么呢?"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她,一双凤眸中尽是冷漠,语气中的讥讽足以将人刺伤。
啧。又是这幅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爱你爱到下一秒就能为你去死,实际上却是下一秒就能将刀尖刺入你的心脏,难道他觉得自己被害死一次,还能再为他赴汤蹈火吗?琼御有些嫌恶的蹙起眉,想甩开这种几乎将人溺毙的目光。
“小御!”他有些惊慌地拉住她即将抽回的手,“我不是——不是再要骗你,”他似乎是着急地不知要如何说清,只紧攥着她的指尖,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间带出压抑的抽泣,“我真的——小御,小御——你别走——你想怎样对我都行,你别走!”他似乎是终于抑制不住地落泪,很快的哭得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却仍是攥着她的指尖不放手。
半晌都没有声音。
他始终低着头,只是抖得越发厉害。琼御看着他这副乖顺的样子,心里一时烦闷之极,说不清的情感将头脑搅的混乱,以至于她竟有心开始想这人为了达到目的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眼前人一头乌发半挽,仅用一根青玉簪松松别住,竟还是自己当初送他那支,剩余的发丝随意的散在身后,现下随着他低头而有些凌乱的落在胸前。她从前最爱他这般模样,只是那时他规矩多,总是要将头发整齐的束起,她并不能瞧见多少这般风情。她回手抬起他的脸仔细瞧着,即便是如今哭的双眼红肿,也仍称得上是我见犹怜。
他生的温婉,纵使常做出一幅正经严肃的样子,也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只叫你将一颗心都送给他了自己还乐呵着心甘情愿。许是骨头生的薄,他整个人都是纤细的,尤其是那把腰,细且柔韧,可以随她弯折成什么样子,只是自己当初顾着他脸皮薄,并未用什么大胆的姿势就是了。
他说鬼沼里那个乾元是她的孩子,这她却是不信的,只那孩子生的跟他有七分像,确是他的孩子没错。她看向他平坦的腹部,那里她造访过数次,有时射的多了,那小小的腔室会被撑得鼓起来,好似有孕,想若亲眼看到这紧实的肚皮被撑大,也该是别有一番风韵,只可惜,自己死在那前面了。
“裤子脱了,分开腿坐那儿。”琼御嗓子薄,声音也清清脆脆的,乍听起来该是个俏皮的姑娘,此刻却吐出极色情的语句。宋问瞬间便懂得她想折辱他来泄愤,却又难以自抑地快乐起来,他最晓得琼御的性情,倘若真是失望至极,只会与他形同陌路,而不是此刻还想摧折他。可她哪里知道,只要她还肯与自己有瓜葛,便是被用作炉鼎他也甘愿。
琼御瞧他跪在原地怔愣片刻,忽地抬头看向她,里面有些她看不懂的希冀,她挑起一边眉毛,不知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那人撑着桌角站起身,又弯下身将两条细长白皙的腿从裤管里剥出来,背着琼御顿了顿才坐到那张凳上。
宋问坐得极拘谨,只半个软白的屁股搁在凳面上,双手扣住凳缘将两条腿夹在一起,微驼着背,低垂着头不看她,耳尖红的要滴血。琼御等的有些不耐烦,唰的将扇子合起,正要出声,却见他被合扇的声音惊得一抖,深吸了几口气,竟也还是慢慢将双腿打开了。
他双手放到后面撑住自己,正对着琼御将两条细白的腿开成一字,足尖点在地上,有些轻微地抖,上身漏出来的皮肤已经全然红了,两颗小牙咬着下唇,蹂躏的唇瓣越发红艳,一双含情眸被里头的水汽蒸的眼尾通红,却仍是瞧着琼御,很有些乞求的意味。
这倒是奇了。琼御有些兴奋地睁大双眼,她从未见过宋问这般主动的情态,纵使羞的全身通红发抖也还顺从听令,让她几乎想变本加厉的作弄他。
“嗯,这你就有感觉了?”琼御有些恶劣的笑出声,宋问原本上身衣服齐整,正好挡住腿间风光,此刻她用折扇将衣角挑起,竟见粉白的玉jing高翘,前端已开始有些shi润。眼前人已不敢再抬头看她,只是喘息越发急促,待她将扇尖点在那jing头上,竟听得他嘤咛一声,自腿间流出一滩水来,身子也发软的要向后倒。
琼御任他向后靠在桌沿上,有些好奇宋问如今的主子究竟是如何调弄他的,怎得只稍微碰两下就能到达顶峰。
不顾宋问刚刚高chao后绵软的身子,琼御弯下腰,将扇子顺着玉jing往下划过圆润饱满的双丸,来到腿间的小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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