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用鞭子抽我,他的小家伙也亢奋起来。
可惜他依然在未亲自占有我身体的情况下,萎靡了下去。
接着我一次次让他尝试进入我的身体,可他总是在未进入之前就先射了出来。
他再也没有叫男人来轮jian我,他想要上我,可惜他总是坚持不过一分钟。
我想他的自信已经开始瓦解。
他数度企图掐死我,但又数度在最后一刻放手。
这个家族本来就有躁狂的遗传,我不过是在赌,是他先崩溃或者我先被发疯的他杀死。
早在过去为了任务我就收集过这些大人物的隐私喜好,什么是他的软肋我一清二楚。
很无聊的游戏。
但对于一个失去手脚活动能力的人而言,这是唯一的选择。
直到最后一天……
莎魏玛公爵将我全身用血红的绳索缠绕起来,为我穿上一件友禅和服。
具体的说,他只是将那件山茶纹样的艳色和服轻轻披在我身上,实际上并没有遮住任何本质性的部分。
胸口的绳子摩擦着我ru尖,我两腿被他分开,可惜我连反抗也做不到。
“文景……”他舔着我的被挖掉阳具的地方,那里已经结痂愈合,留下丑陋的疤痕。
“文景,你真的好漂亮……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口吞下去,让你成为我的……”
这个瘦削的金发男人趴在我身上用疯狂的眼神望着我。
我眯着眼睛回视,我说:“那你就把我吃下去,记得连骨头不要留下……”
莎魏玛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抱着我的身体哭泣。
“为什么面对你……就不行?”他接近歇斯底里,看来是又发作了。
我努力凑近他的耳朵,我对他轻声道:“不如……我们一起死吧。”
莎魏玛真的找来了机油,倒满我们全身,他在点上一根蜡烛之后,将它轻轻放在地面上。
“等它燃完之后,我们就能一起去天堂了。”他再度伏在我身上啃吻我的身体,留下片片淤血和伤口。
我看着那截蜡烛渐渐变短,可我根本不想和这个家伙殉情。
他终于移到我的头顶,他的颈部就在我攻击范围之内。
我毫不犹豫的咬住他的颈动脉,在狠命一扯。
他的血如喷泉一般,犹射到了三米远的墙壁之上。
莎魏玛捂着颈部的伤口,用吃惊和疯狂的眼神望着我。
然后他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冷冷的望着他,他的手劲出奇的大,但他的血流失的速度也很快。
肺部因为缺氧而疼痛着,我的脑子也渐渐变得模糊,但我无法挣开他,我只能等待,等待是生的机会或死的必然。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手终于一软,倒在我身上。
重新涌进肺里的空气带来如火焰灼烧般的疼痛,我一面无法抑制的死命咳嗽一面从他的身下慢慢撤出。
蜡烛在他身体那侧,已只剩半分。
我努力移动着身体,我的身体和地毯上吸满了油,移动到他尸体另一侧将蜡烛吹灭显然时间已不够,我所处位置距离他的落地窗不远,尤其是,那之下是一片乔木林,累积多年积叶,就是摔下,也未必会死。
我已用埋在皮下的发信机同我偶尔结识但对我相见恨晚的朋友盖尔。lun顿,几日之内他就会赶来找我。
可惜我还未移动到窗口,蜡烛已经燃尽。
火焰迅速逼上,沿着我拖动身体的油迹,舔上我的身体。
身体在一瞬间燃烧起来,身在火中,全身上下的神经都被疼痛刺激到极致。
这一刹那,我几乎有放弃的冲动。
但我依然咬紧牙关,任由火烧去我的衣服和头发,甚至燎伤我的双眼。
终于爬到窗沿,我拼命往下移动重心。
结局很直接简单,盖尔恰好赶到,虽然扑灭我身上的火焰,但在运输途中我就因为休克死亡。
半个小时后他们将我送到达恩医生的研究所,取出我的中枢神经系统进行测试,证实大部分神经细胞依然存活。
再之后,他们帮我制造了身体,我自己选择了被调教的方法,然后冒险进入组织。
我赌主人会将我当作他茶余饭后的一个游戏——他向来不屑于和相差太多的
对手较量,而更倾向于将他们当作猫爪下的老鼠玩耍。
然后我赢了。
一切都按照计划慢慢前进……很完美。
19开端
“瞳的大脑我还保存着。”一切结束之后,主人对我笑道。
他很少微笑,现在看上去颇有几分诡异。
瞳姬伏在他脚下一动不动。
我从书桌上下来,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文景,你很了解我。”他站在我面前,虽然微笑,但我却从中嗅到冷漠和Yin谋。
我从容将衬衣上的扣子扣好。
是的,我很了解他。
“主人,你不用拿她的复活来威胁我,那没有任何意义。”
“哦?”他挑眉。
“不过我答应你,我接任东院管事的职务。”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对他轻轻一笑,“条件是,我帮你解决你的麻烦,他们交给我处理。”
过去的一年里我虽然没有身体,但这不妨碍我对外界资料的获取,而直接将脑部和电脑终端相接获取信息,他们的动态我也算掌握了相当的部分。
小韦德拉早已同卡隆暗通款曲,对主人植入的芯片进行了部分修改,影响他接受数据的能力。
这一点是他还不清楚的。
但过去几个月组织发生的几次不大不小的损失,我想主人应该也有了组织内部问题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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