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夜宵,姜庭之收拾好碗碟,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屋里,温玉让他今晚在一楼的沙发上凑合一下,姜庭之无所谓的去了。
毕竟二楼只有一张床。虽然那床看起来挺大的。
温玉自己上了二楼,收拾一番也进去洗澡。
她站在淋浴头下揉搓着头发,水流顺着她的肩膀攀上高山,又从高山滑落,流过平原,渗入低谷,蜿蜒坠地,消失不见。
温玉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满意的。该大的大,该翘的翘,该细的细,不枉费她这么多年来努力健身。
洗完澡,温玉拿过浴巾随便一裹就出了来,蒸腾的雾气在她身后消散。她坐在床沿,拿着吹风筒,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突然起身,探头往楼下喊:“帮我吹个头发么?”她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抓着吹风机,动作有些大了,那浴巾就有些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雪白的rurou已经挣出大半。温玉察觉浴巾要掉,连忙靠紧栏杆,压着浴巾。
但是有点太迟。
那栏杆只到她腰上一点,浴巾下半部分压住了,上半部分却彻底挣开了。
姜庭之闻声抬头,一对丰ru毫无征兆的晃入眼里,晃的他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温玉连忙低头,手忙脚乱的拉好浴巾,豁然转身扑进被子里,及腰的长发在身后一甩,遮住了她的肩背,也让姜庭之的眼神变得晦暗起来。
他静静的感受着身下的变化,脑中思绪却乱的不行。一会是她看起来一手难以掌握的双峰,一会是老姜每个月都要吃的进口药,一会是那卡里能画他好几个月的金额,有点头痛欲裂。
是要做什么样的模特,才能有20万一个月的天价?
他原本想不通。只觉得可能是艺术生的怪癖,而他是真的需要钱,那些钱,可以确保老姜两年都不会断药。
但现在,答案似乎昭然若揭。
神色几经变换,最终他抿唇,摸着自己一直未曾软化过的兄弟,做出了决定。
不过是以色侍人。对象也只有她一个,也不是那么难接受。就当,就当是一个炮友。
姜庭之做好了心里建设,慢慢的上楼。
然后坐到床边,从她手中抽出风筒,揽起她shi漉漉铺在背上床上的长发,低低的问她:“不是要吹头发?你这样趴着我怎么吹?”
温玉一直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脸烫的通红。虽然她想法极其肆意,但姜庭之毕竟是暗恋多年的人,虽然心里早就和他这样那样,事到临头还是有几分羞赧。何况她本来并没有在今天要如何。这位都还有伤在身呢。
但,他都自己靠过来了,看起来好像并不排斥的样子,温玉的意志又有点动摇,要不一鼓作气拿下算了?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偷偷的把浴巾往上提了一下,然后侧对着姜庭之坐了起来。姜庭之将吹风机通电,开始认认真真给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又长又多,发质绵密顺滑,还有浅淡的桂花香气。她似乎很喜欢桂花,庭院里种着一圈树,洗浴用品也是这个味道。
发间的幽香不时随着热风窜进鼻翼,又呼吸进心里,他垂下眼睫,有意无意的碰触着她随着发丝扬起而裸露的香肩,身下越发的粗涨。
姜庭之这边心思晦涩,温玉也不好过。她对姜庭之若有若无的碰触十分敏感,只觉得心底隐秘的渴望就要破土而出,热意不住的上升,莫名觉得空虚,身子发烫,不由自主的微微夹紧了大腿根。
真的是非人的折磨,她想。
姜庭之是决定了就去做的人,不会给自己退缩的机会,所以他一直观察着她,见她白皙的肌肤透出薄红,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心知她是动情了。
于是关掉了吹风机,一手撩开她吹的半干的头发,解开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慢慢的靠近她的后背,轻轻的舔吻着,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胸前,隔着浴巾,开始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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