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计划实行的十分顺利,陆御史在其中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他似乎已经完全的放下了自己的脸面,每天上朝都要按你的意思递个五六张折子,其可歌可泣的敬业Jing神让你大为感动——像一条疯狗,还是见谁咬谁的那种。
凤殷带着你的剑出发了,你刚下完朝也挺累,就也懒得送他太远,只是到了城门外的酒馆便止住了脚步,毕竟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都二十三的人了,他也用不着你管他。
“陪我喝一杯罢。”
你给他酌了一杯,又给自己也倒了一大碗。
“陛下这是被宋璟管的喝不着花酒这才来送臣的?”凤殷挑了挑眉打趣你道。
“那是,他快把我的荷包给抢完了,现在朕去个小酒馆都得赊账。”你笑笑,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了酒馆包厢的屏风上。
你仰起头,透明的酒ye顺着你的嘴边流下,顺着光滑柔嫩的肌肤一路流入衣领,留下几道晶亮亮的水痕。
“陛下少喝些吧。”
凤殷无奈的看着你抱着酒坛子说到。
“怎么,连阿殷也要管朕吗?”
你略略一停顿,抱着酒坛子的手也在半空停顿了一下,还没等他说句不敢,你的手便故意一抖,透明的酒ye在你的动作后顺着坛口流出溅了你一身。
“shi了。”
你眉眼弯了弯,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惊意,紧接着你咬着shi漉漉的衣带一角抬起头,一对眼睛含情脉脉的看向凤殷。
——不需言语便能让人得知其意。
“陛下。”
他颤着声唤你。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你是故意的,你也不打算解释些什么,而是轻笑着解开斗篷,在他面前将那件已经shi透了的外袍脱下,露出了一件纯白色的亵衣。
“朕大抵是醉了,阿殷,来为朕暖暖吧?”
你学着那些酒鬼的样子往前迈了几步,只是没走几步便笑着扑进了凤殷怀里。
“怎么还带着那簪子。”
你趴在凤殷身上在他耳垂上轻咬了几口,直到这时你才发现凤殷头上还别着那根花簪,方才上朝的时候离太远,在路上时没仔细打量也没看出来,直到现在挨近了你才发现。
“这簪子是陛下赐予臣的,臣喜欢便在那日后一直带着了。”
凤殷也不敢用手去勾你的腰,也是,他自幼家教极严,大抵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不,在你带他去花楼玩的时,他应该也是见过这些的。
但是见过和体验过总归是两码事。
你勾着他的衣带,又熟练一把扯开,让他和你一起感受一把盛京的十二月冬。
这么说倒也不准确,屋子里还是烧着炭盆的,只不过离你们离得有些远。
你轻佻的坐在红木的酒桌上,又用脚趾夹住凤殷最里面那件里衣的系带,凤殷似乎愣住了,你看着他这幅看呆了的样子,又觉得有趣,只是你这样光溜溜的躺在桌上确实不算个事,于是你便耐着性子出声调笑了句。
“阿殷再不来朕可要找别的男人去了。”
反应过来的凤殷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你挑了挑眉觉得指望他似乎还不如自己来的顺手,便微微一抬腿将那件本就不是很挂的住的里衣给扯了下来。
你扶着腰坐在他身上,直着身子引导着他将柱身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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