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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只听扑通扑通的跪地叩头声接连响起,连秦益亦啪嗒一声扔下手里的鞭子,被父亲的盛怒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唯有贺嬷嬷只是跪下,并未求饶,秦沣眼中一冷,方欲开口,只觉臂弯里那团温软颤了一下,他下意识垂眸,入目所见,竟是一片白腻到莹润的肌肤。
雪肤的主人星眸紧闭,长睫不停颤动着。
而她那张瓷白小脸从额角到脖子根都红透了,桃花似的绯色甚至沁出了她的玉肌,愈衬得浑圆美ru顶端那两颗樱果粉润可爱,嫩嘟嘟颤巍巍的,诱人到了极点
秦沣呼吸一窒,忙喝道:
还不快扶大nainai去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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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短短一瞥,但他已看到儿媳的胸口上都是青紫交错的掐痕淤伤。
有的还很醒目,约莫是今晚留下的,有的已是淡淡的快要消退了,想必已经有了四五天。
而她近乎赤裸的玉体上,手臂、腰肢、大腿甚至是秦沣隐隐看见的tun瓣,都有淤痕。
她呼吸急促,虽然假作昏睡,眼角却有泪珠滚落而下。见一干丫头婆子赶上来扶她,却无一人想到要帮她拿件衣裳遮一遮,秦沣心中暗叹,遂将自己的外袍解下,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也怪自己一时疏忽,没想到她进门才半个月,竟被欺凌至此。
娶这个儿媳,秦沣其实一直都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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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子生来痴愚,心性异于常人,既如此,只要平安了此一生便可足矣,又何必娶什么妻,耽误人家女孩儿一生?
奈何一则贺嬷嬷极力劝说,只道秦益如何可怜,虽然痴傻,也该有延续香火的权力。二则又陈卢家之困窘,于卢家来说,这门亲事反倒是大有助益的。
如此一来,秦沣也只得勉强允了,想着就当给儿子添个玩伴,自家也不会苛待儿媳。
谁知洞房次日,贺嬷嬷就捧着那条白绢过来,道是昨晚二人未曾圆房。秦沣本是读书人,当世大儒,如何能管儿子和儿媳的房事,便皱眉道:
此事顺其自然便是,益儿既不想,难道还能逼他?他本就是孩子,必要他行此之事,反于他有害。
他却没想到,贺嬷嬷竟是铁了心要他二人圆房。更不知众人欺卢月在这府中毫无根基,任由秦益折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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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贺嬷嬷倒并不是有意要折磨卢月,而是她对秦益向来千依百顺,秦益要月亮不给星星,就是他喊着要打杀人,也从未出言阻拦。
而这些事自然都是瞒着秦沣的,因秦沣公务繁忙,无暇他顾,只知儿子有些任性,却不知他私下里的暴虐之举。
原本若如此,卢月也只能始终忍受折磨,不想一日她在园子里散心,却落下了一个荷包。
那荷包本是贺嬷嬷给她的春意香袋儿,命她习看其上的房中之术,好与秦益顺利圆房。她虽不想戴,却不得不戴,恰又落在园子东南角的小荷塘旁,被秦沣捡去了。
自打她嫁进来后,秦沣因有意避嫌,便连儿子的事也都不再多问,但他分明看见了恍似儿媳的身影,又捡到这样的荷包,心中自然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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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想的原是儿媳年轻,夫妻之事又不谐,恐怕是动了春意,正为难该如何处置。却不想叫人过来一问,竟问出了令他大发雷霆之事。
当天晚上,贺嬷嬷便收拾衣裳离开了内院。
秦沣用的理由是年纪大了,准她家去休养,到底给她留了些脸面。
得知此事,秦益自然又哭闹起来,但他素来敬畏父亲,哭了一阵,也只得抽抽噎噎地止住了。
秦沣又道:日后不可再欺负你媳妇。
秦益歪着头想了想,懵懵懂懂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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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沣无奈,没想到贺嬷嬷竟连此事都没跟他说过,只得耐心解释了一番,谁知秦益把头一扭:
我不喜欢她!她每晚都要跟我一道睡,抢我的床,碍事!
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拍手,咧嘴笑道:
爹爹,你喜欢她,那你跟她一道睡好不好?
胡说。秦沣沉声道。
秦益见父亲冷了脸,立时便不敢再说。秦沣只得又好生劝哄他一番,只说要将卢月当姐姐待,不可打骂,亦不可欺负旁的丫头婆子,才将他哄得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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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傻:他爹的绝世好助攻【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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